等收到消息,又回来,竟是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他心里好似十分酸涩,可那酸涩好像又飘着、荡着,游来游去,最后莫名奇妙不见,只剩一片空荡荡。
他望着熟悉的宅院,熟悉的妹妹,露出个淡笑:“以后咱们兄妹二人就相依为命吧,好好过下去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宋安澜是在渠州立下大功回来的。
七王在皇帝面前,对他简直是大赞特赞,只恨不能现场演示宋安澜的才学和本事。
皇帝满心欢喜,大手一挥赏赐无数,并提拔宋安澜做工部侍郎。
一时间成为京中红人。
原本冷落的英国公府也开始门庭若市。
宋衔月对这样的热闹随意的很,一切自由宋安澜去处理。
但对另外一件事,她很是犹豫。
那就是容煜。
她不知道,要怎么和宋安澜说容煜的事情。
宋安澜回来后与她一次一起用饭时,说起镇北侯、靖渊侯那两桩事,言辞间也猜到是容煜所为。
并且对容煜极其厌恶的样子。
宋衔月琢磨,也好好准备一下,想想措辞,免得惹出不必要的乱子。
这一段时间里,她也尽量不出门——
以前宋安澜不在府上,英国公,几个姨娘,以及下人们都不会去管宋衔月,她去哪儿没几个人知道。
但现在不同了。
宋安澜会关心妹妹,且十分敏锐。
为了不叫宋安澜发现,宋衔月连着半月都不曾去睿王府。
宋衔月心里想念,容煜那边更是好气又好笑,直接晚间登了门。
那晚宋安澜出门会友去了。
宋衔月看着突然造访的容煜瞪大了眼,左右乱看,“你怎的就这么来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容煜如今还是坐轮椅——
腿是好了许多了,只是有些事情没定下,至少还有个尾巴吧,他还是坐着轮椅更合适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