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穴里安静,只有潺潺流水的暗河,我们兄妹两人相顾无言。
我分不开神,全身周天里的经脉需要我下功夫规理,更没法行动。
虽然我很想否认那石碑上的歪理邪说,但心法每一步都踩中了我身体的情况,而且根据我自身的经验,只要消解掉自己胯下这根大阳具的疏堵问题,全身经脉就会流转正常。
“小君,你回避下。”我准备试着自己动手,但要在维持全身真气不逆行的情况下行动,谈何容易。
小君跪坐在石碑上,咬了咬嘴唇,“哥,上面说了,不能乱动,就差这一步就成功了。”
忽然她的小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,轻柔的柔荑按上,让我胯下撑起的大帐篷里的阳具勃动点头。
洞穴里明明被暗河带起的风凉沁心清爽,但气氛却在凝结,我呼吸困难,小君也欲语还休,樱唇几次蠕动都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天啦,这一切真会有这么巧合吗?
我不是傻子。
我这乖宝贝妹妹每晚把青春期积攒荷尔蒙,把少女怀春的悸动全都寄托在我身上,我哪能不知道。
但我没想到她尽然真的迈了一步,小君不是坏女孩,她品学兼优,热心善良,但她现在却想握住她哥哥我的那东西,什么狗屁武功心法,这一套肯定就是她弄的。
“就是正常的按摩,这都是……都是临机应变,不弄的话,我哥出事,没办法的事,哥,你就当正常按摩嘛?”小君带着商量的口气颤颤巍巍。
我心头一颤,要说我对小君没有同样的“歹念”,那是不可能的,我自渎时脑袋里想的远比小君嘴里说出幻想更野,更荒淫,我想象过爬上那张我淘汰给她的大床,在那我俩打闹的地方做爱,按着她的小脑袋,抓着床头铁艺装饰狠狠地后入。
可戴辛妮呢?我心头一闪,我不是不爱她,只是我更爱小君,可以说是先来后到,也可以说在男女之情外,她还是我宝贝的心肝妹妹。
桃花美目望着我,小君很胆小很害羞,能鼓足勇气主动出击,一定下来很大的决心。
无法行动,加上真气紊乱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。
我不是不想,不过理性的讲,如果不去“妥协”,我一定会支撑不住暴走狂飙的真气。
那些心法里记录的经脉寸断后果,我不清楚是怎样,但我知道真气崩裂的破坏力,姨妈能用手刀戳得钢柱变形,倘若控制不住在身体内爆裂,死相肯定会很难看。
所以,这不是我要越过雷池。
想到这,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思想包袱,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借口。
屏住呼吸,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喉咙说话依然平静,依然带着兄长的威严。
“去把手洗干净。”
“嗯。”小君用力点头,表情坚定。
我不想待会按摩弄得我俩像做贼一样,既然话以出口,那就大大方方享受那双小手,所以一切都要表现的镇定自若,既然决定如此,我这个当哥的天塌下来都必须顶着,我必须更有担当,不能让小君委屈。
“别靠暗河太近,小心点。”我贴心嘱咐,心里暗骂自己虚伪,我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让自己的亲妹妹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,但还在强撑哥哥的身份。
咬住牙,我的心揪痛,混杂着渴望发泄的欲火,五味杂陈,但转念一想,我的确是担心小君,如果她跌进暗河遇险,我绝对会不顾性命去救他。
屏住呼吸,小君在那被小肉感大腿上撑满的桔黄色紧身裤上擦拭。
小君的柔荑纤玉好美,玲珑小巧又带着女人的轻盈曼妙,当小君小心翼翼蹲下,那双柔荑也轻轻抓住我的裤腰。
洞穴里光线昏暗,就像昨晚的月色,我借着朦胧很大胆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君,看着她被我炙热的目光注视到害羞垂下俏脸。
可上有我如狼似虎的目光,下却有一柱擎天的巨龙,顶得登山裤胀鼓一片的大鸡巴上,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。
我想,看着自己至亲哥哥害羞,但我胯下这根大家伙可不是他“哥哥”,没有人能拒绝凝视异性漂亮的性器官,我也是,前些天在监控里看到小君那肥嘟嘟白嫩嫩的白虎馒头小穴后,我的眼睛都快掉进屏幕了。
小君望着我藏在裤子里的大鸡巴,目光凝滞像是飘起来一抹水雾,小嘴还微微凸出舌头舔舐嘴唇,我则卖弄的更加卖力,故意勃动充血,让大鸡巴在裤裆里跳了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