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云慕离开糖人铺后,苦斗尺仍旧留在原地,手中摩挲着那件轻薄的亵裤。
他将那亵裤凑近脸边,深深吸了一口,仿佛能从中品味到少女身上残存的体香,陶醉了许久。
回想起刚才摔倒时,他竟是得尝了孟云慕那肥嫩阴阜的滋味。
那股滋味,至今仍在舌尖萦绕,他不住地卷动舌头,在口中反复回味着那滑腻娇嫩的触感。
他心中忐忑,不知孟云慕是否察觉了他那近乎冒死的胆大妄为。
见孟云慕匆匆离去,苦斗尺心中也略感安定,至少,她似乎并未因此而责怪于他。
苦斗尺又暗自思忖:倘若孟云慕发现他早已暗中藏匿了她几件胸衣亵裤之事,莫说是飞云堡,怕是整个齐云城,他都待不下去了。
然而,转念一想,他又生出几分不在乎:“管他如何,谁又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?得过且过,今朝有酒今朝醉便是了。”
苦斗尺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令人沉醉的淫思之中,他幻想着孟云慕赤身裸体,在那床榻之上,跪伏在他的胯下,对着他的阳物俯首称臣。
想到此处,他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涨鼓起来,硬挺挺地顶着裤裆。
他懒散地倚靠在床榻上,孟云慕那件轻薄亵裤仍盖在他的脸上,一手还握着那隆起的坚硬肉茎,沉溺在自己的淫邪幻梦中,久久不愿醒转。
次日一早,天空便已乌云密布,黑压压地堆积着,仿佛随时都会来一场倾盆大雨。
然而,苦斗尺却早早地动身,去了城外的林子里,忙着采摘鲜花。
他回想起昨日对孟云慕所做之事,心中觉得多少有些过界。
他怕孟云慕因此而记恨于他,便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。
他记得孟云慕曾采摘过鲜花,便也效仿一番,采了满满一箩筐,打算稍后送到飞云堡去,以此来讨好她。
苦斗尺一边采摘,一边心中暗骂:“他娘的,好个鬼天气!天上明明都是黑云,一副要下雨的模样,偏偏这天却热得紧!”他光着膀子,精瘦的上身都是豆大汗珠,背着一大箩筐鲜花,这才回到了他的糖人铺。
苦斗尺将箩筐放下,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,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,一边嘟囔着:“累煞我也!不知这些花儿,到她手里,又有甚用处。”花本不沉重,只是他在林子里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,身子才有些吃不消。
苦斗尺在门外歇息了片刻,这才提起箩筐,转身欲回屋。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唤声:“喂!”
那声音,他再熟悉不过,正是孟云慕。苦斗尺赶忙放下箩筐,再回过身去。
只见孟云慕今日的打扮,与往日大不相同。
她未施脂粉,也不见那往日常穿的红色衣裙,而是换上了一袭淡青色长裙,腰间系着一条绣有飞云图案的腰带,脚上则是一双绣着飞鸟与云朵纹样的丝绸鞋,别有一番清丽脱俗的风韵。
孟云慕手中捧着昨天装糕点的两个木盒,对他说道:“你不是说要我归还木盒么?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苦斗尺连忙上前接过木盒,赔笑道:“孟少主何须屈尊亲自带来?待小人寻个方便,再去飞云堡取了盒子便是。”
孟云慕摆了摆手,道:“我正要来齐云城逛逛,便顺道送来,不必谢我。”说罢,她背着手,施施然地走进了那简陋的木屋。
苦斗尺也只得赶紧跟在她身后。
孟云慕瞥见地上放着一箩筐鲜花,便好奇地问道:“哪里来这许多花?”
跟在她身后的苦斗尺,谄媚地笑道:“那是我特意为孟少主您准备的。小的足足用了两个时辰,才将这一箩筐花采摘齐全。”他这话里,不免添油加醋,只为显得自己用尽心思,煞费苦劳。
孟云慕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用这般长的时间才采到这么一点,你这效率也未免太低了些。”
苦斗尺闻言,只得尴尬地笑了笑,说道:“小的本就打算将这些花呈送上去给孟少主您,没想到孟少主今日恰巧驾临。”
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,道:“当真?说不定是你见我刚好出现在此处,才临时改口说这箩筐里的花是送给我的吧?”
苦斗尺急忙拱手,表示诚意:“小的对孟少主一片真心,摘花奉赠,绝无虚假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……呃,日月可鉴!小的此举,日月可鉴!”
孟云慕环顾四周,随口道:“这满天的乌云,又哪里来的日月?”说着,她又伸手抚过架上的一尊尊糖人,苦斗尺只得强笑着,脸上堆着奉承的表情。
如同往常一般,孟云慕随手拿起一个糖人,开始啃食起来。一旁的苦斗尺则将那两个木盒和装满鲜花的箩筐,一并搬到了桌案之上。
孟云慕一边啃着糖人,一边说道:“上次你替我按压脚部,那酸痛之感确实消散了不少。我今日来,正是想让你再帮我推拿一番身子。”
苦斗尺一听,眼中顿时放出光来,他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这自然是小的的荣幸!那么,孟少主是想让我为您推拿何处?”
孟云慕转过身,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和腰部,说道:“这里,还有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