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有道疤,所以认识他的人很多,怕他的人更多。
“我哪有什么威名,就是混口饭吃,何况疼媳妇不丢人。”
景承低调的回了句后,便出去了。
而马珩川却低笑出声。
“年轻人有活力,有思想,真好啊。”
或许是心境放松了,针灸不过才十几分钟,马珩川竟然睡着了。
听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,司恬走到屋外,就见姥姥,姥爷还有景承坐在院中。
三人正在小声的聊着关于马珩川的一些事。
“天啊,你说他送给你和恬恬一艘货船?”
听到孙女婿的话,老太太和老爷子不淡定了。
那可不是小木船,是货船。
就算是旧的,破的,也值八九万,甚至十多万块钱呢。
“嗯,那天我们去港口,刚好遇见他心脏病发,恬恬救了他一命。”
大佬的命值钱,且人家也不缺钱,送礼当然要选贵的且实用的。
“都说人啊,不能昧着良心做事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日行一善那是不可能的,但咱也别做亏心事。”
否则啊,遭报应!
虽然下一句,老太太没说出口,可景承记住了。
这么多年,在道上混,误伤过的人有很多。
以前他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。
他只知道想要生存,就必须心硬,绝不手软。
直到一个月前,从港口背重货回来,从陈蓉和司武手里救出司恬的那一刻起。
他发现有些事不一样了。
他仍旧心狠手辣,但都会给人留一线。
因为他不希望恬恬和孩子被他连累。
想到这,景承侧脸看看坐在一旁的小妻子。
忽然伸出手,握住对方的柔荑。
司恬一愣,疑惑的看着对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刚刚姥爷说晚上吃饺子……我们……”
“喂,你们是谁,在这偷偷摸摸的,赶紧滚开!”
院门外,马珩川带来的保镖拦住一对中年人。
司恬和景承抬头望去,就见陈蓉和司武站在大门外。
俩人欺软怕硬,看到几个保镖孔武有力,都不敢吱声,只能缩着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