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泽谕吉忍住胃部的抽疼,问国木田:未成年在哪,怎么样了。
国木田回复:都在警署。
福泽谕吉心神震颤。
都?!森鸥外到底做了多孽啊!
凭借着无与伦比的职人精神,福泽谕吉迅速调出证件,联系夏目先生请其从中斡旋,而后火速驱车前往警局。
然而这份坚韧,在森鸥外没事人似的发问中险些破裂了。
“哎呀,福泽你怎么来了?压力再大也不能违法犯忌哦。”
辞退报告今晚就写起来吧。福泽谕吉冷静地理了理袖口。
国木田站起身:“园长您来了。”
福泽谕吉呼出一口气,还好,有国木田这样负责任的老师在,教育界还有未来。
他没有忽视警员们带刺的视线,自己好像被归为“犯罪团伙”了。
“你们好,我是幼稚园的园长福泽谕吉,这里是学校的文书以及我的其他证件……”
通过内部系统核查文件属实后,警员们的猜疑并没有消失,即便在夏目先生的帮助下,由警视厅高层安排放人。警长依旧拉着森鸥外审讯了将近四十分钟,女警员则对孩子们普及安全意识,诸如“即使是学校的老师也不一定都是好人,面对不合理的要求要懂得说‘不’”。
好不容易才能清楚前因后果的福泽园长,麻木地应着“您说得对”、“我们一定改进”之类的话。
从警署出来,天都黑了。
“真是抱歉,”福泽对劳埃德父女说,“让你们看笑话了。”
“哪里的话,”劳埃德抱起昏昏欲睡的阿尼亚,“看到有国木田先生这样正直的老师在,我反而更能放心的将女儿托付给贵司。”
国木田挺直了腰杆:“应该的,教育工作者肩负的是国家的未来。”
福泽园长的目光扫过劳埃德怀中的女孩,继续说道:“你们的资料我看过了,不如先让令千金来试读一个月,再决定是否要正式入园。”
劳埃德心中一喜。
这简直是意外之喜了,他原本打算在两个任务中间做出抉择,如今却不需要放弃“枭”任务了。
等阿尼亚在家中宽大的沙发上醒来时,劫后余生的邦德正用热乎乎的舌头舔着她的脸。
“做的很好,阿尼亚。”父亲和颜悦色地表扬道。
在警局吃了一肚子零食的阿尼亚不知道好在哪里,不过父亲说好,那就是真的好。
“阿尼亚又能玩邦德曼游戏了吗!”
阿尼亚兴奋地坐起身,投射出纯真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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